话说刘三刚命人将马车拦住,只见那赶车之人先是微微一怔,而后立刻笑脸相迎道:“三哥,这是怎么个说法?”。
刘三认得此人,他便是城济世药铺的伙计,倒是个会来事的主儿,不过今日不同往日,行人不同于马车:行人一看便知,可这马车里可藏之物多了去了。
当差这么多年,刘三对这种事熟的不能再熟了。
“什么三哥不三哥的?你这是要去哪呢?”,说着刘三撩起了帘子。
那人急忙道:“三哥说笑了,这不?一大早的药铺来了两个病人,坐堂郎给开了两幅药,你看这脸还敷着药呢?谁知服药后竟昏了过去,需要休息几日才好,掌柜的便让小的将这二人送回家,在城外三里处的张庄”。
刘三靠近一看:车内三人,两人昏昏欲睡,后面坐一个与车夫年纪相仿的年人正用双手靠在二人身后,似乎要将他们扶住。
一股草药味扑鼻而来,不知这些人哪里找的这些药渣子,只是这二人脸虽敷了药,但守门近二十年的刘三一看便知:他们是宋赵俩家的管家。
刘三正欲伸手过去,那人却急忙将他头探近车里,袖筒一块银子漏了出来:“三哥这是干嘛?大家这天天的碰面,还信不过吗?要是耽误了时辰,掌柜的又得罚我了不是?”。
刘三接过银子,用手掂掂,顺势滑到袖,而后从车下来。他心一阵窃喜:仲先生叮嘱过,若是有人给银子,一定要收下,这次不用担心了。
车宋、赵两家管家想喊出声来,却只因二人身后还顶着两把利刃,一旦喊出,立刻没命了。原本想着过城门口是个脱身的机会,没想到这刘三轻易将他们放过去:这下彻底绝望了。
那人见状立刻笑道:“多谢三哥,回头邹家酒楼摆一桌,算我的,哎,谁让我们家掌柜的心善呢”。
望着缓缓驶出的马车,刘三一脸皮笑肉不笑的:“还摆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