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至于那丢失的银两能追回来便罢,追不回来算了,老朽不是那视财如命之人”。
仲逸听闻此言立刻说道:“此案还未到那一步,千万不要说着丧气话,破案之事本有其自身规律,没准一个新的发现能扭转局面”。
李序南自然理解他二人的处境,只得顺着案情继续谈下去,不久之后便没了话题,后来三人竟聊到古人的诗赋,气氛反而缓和了许多。
在这时,管家来报,说是门口有差役来报请李县丞立刻回县衙有要事处理。樊予不在,李序南自然不敢懈怠,只得起身告辞。临走之时他留下两名差役,并嘱咐仲逸再去现场看看。
案发数日现场已去过多次,仲逸知道这是李序南的客套之言,但他只得照办,宋博仁一如既往的吩咐管家全力配合。
穿过东厢,过了垂花门便是书房,此处异常安静,房所有东西原封未动,仲逸甚至闭着眼睛都能记住它们摆放的位置,靠门一侧一把原木躺椅静静的躺在那里,他实在无心盘查,干脆稳稳的靠到躺椅之。
门外站着两名差役,仲逸觉得他们完全多此一举,县衙这今日本缺人手,于是他便吩咐这二人赶紧回衙门办正经差事,不必陪他耗在这里。
午后的阳光懒懒的洒在小院,仲逸如同茶余饭后的悠闲之人一般,慢慢悠悠的躺在这张大木椅。多日以来,仇佶那最双充满恐惧的眼神一直在他脑徘徊。
如今仇佶已自尽身亡,此事牵扯到兵部的人,远在京城那个高不可攀的深墙大院,时隔十八年之久,那个叫常昱的人到底是生是死都不得而知。
可以想象:一个小小的蠡县县衙如此复杂,那兵部更深不可测。
师父?仲逸想着:下山已有数月,处理完手头的差事该回凌云山一趟了:要将查到的这一切告知师父,再做最后定夺。
不知何时,窗外一阵优雅的琴声徐徐响起,渐渐如潮水般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