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都行”。
仲逸也自然领命,但他却似乎想到了什么:“从牛头山抓回来的那些人,该如何处置?”。
樊予不假思索道:“先关押起来,然后慢慢审问,让他们看看,这是和县衙作对的下场”。
“只一个山头这么多人,若是每个山寨都如此,那咱们县衙的大牢还能关的下吗?”,仲逸苦笑道:“咱们还的要给这些人管饭呢”。
樊予沉思道:“对对,贤弟所言有理,既这么说,你定是有办法了是不是?”。
仲逸点点头:“我觉得此事应速战速决,有罪者按律法办即可,若无甚劣迹,尤其此次行动主动放下兵器者,训斥一顿即可。一紧一松,恩威并济,如此会有一部分人被瓦解,他们知道还有一条活路便不会拼死反抗,这个消息一旦传出,其他山寨会效仿牛头山”。
“此举虽妙,但这些话何时才能传到其他山寨呢?”,沈尘似乎有些等不及。
仲逸道:“这个不难,在城内外贴出告示:自愿主动下山或来衙门如实告知罪行,只要不是恶贯满盈者,过去的事情既往不咎”。
“好啊,看到告示者必口口相传”,樊予高兴的说道:“这叫兵伐谋,攻心为,定是你师父所教,果真是名师出高徒啊”。
仲逸苦笑道:“我所学皆为师父所教,但此等粗劣之计,不提也罢”。
樊予立刻来了兴致:“听说你师父有自己的一套谋略之道,他一定藏有兵法谋之书吧?”。
仲逸苦笑道:“哈哈哈,樊兄说笑了,哪有什么谋之书?,临别时师父曾赠我几本书,是古人诗词歌赋,皆是你常见常读之书”。
樊予立刻一阵大笑……
仲逸却对此举十分不解:看来,这位知县大人视凌云子为神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