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
仇佶一副求饶和委屈的样子,他心里却在盘算着:以他的江湖经验,即便到了县衙也未必人头落地,自己有两箱藏银,以此博的一命未必不可。
不过,听眼前这个深不可测的年轻人的语气:事情远非如此。
多年的生死经历让他敏锐的察觉到眼前的这位年轻人,绝不是用金银可以轻易应付过去的。
见来者不善,仇佶便开始新的博弈方式:“这位兄弟,次之事虽有得罪,但在下却从不敢怠慢于你,知道你是官家不好惹,若有冒犯之处,千万不要误会啊”。
仲逸嘴角掠过一阵寒意,他衣袖一拂,体内真气雄浑,双拳紧握,而后慢慢展开,脚下生风却默默前……
顷刻间,骨头和血肉强烈摩擦发出的刺耳之音,伴随着惨烈的叫声,仇佶只觉浑身一阵颤抖,却因口嘴被捂,撕心裂肺之下只是一阵微微的**之声。
定睛一望,仇佶已断一臂。
“原以为你是个聪明之人,没想到事到临头还在演戏,看来你一点都不老实”,仲逸恶狠狠道:“若你继续装下去,老子立马结果了你”。
仇佶频频点头道:嗯、嗯……
“你如何的牛头山?山之前是何来头?”,对着仇佶的,是那个冷冷的背影。
面对突如其来的手段摸不清底细,但华老大当初离下山后他心存疑虑,不知仲逸什么来头,在他的心目,除了那件事外,便是与华老大争夺头把交椅时得罪人。
仇佶盘算着:若眼前此人真是因华老大而来,那他山这段便不敢再隐瞒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不能再受皮肉之苦……
仇佶咬紧牙头,打算做着最后一搏:“在下之前因得罪了人,差点丢了性命,后来是被华老大所救才的山,我对不起他呀”。
突然,仲逸冷冷道:“和陆家庄的事有关吗?”。
果真还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