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场看,山匪作案的可能性极大,这一点我与沈捕头的看法一致。何不派兵去几个山寨搜查一番?料他们将那些金银玉器藏于山,到时来个人赃俱获,岂不皆大欢喜?”。
樊予扭头道:“沈捕头你说呢?”。
“在下觉得仲先生所言可行,若人赃俱获自是最好,若未发现赃物,也可以挫挫他们的锐气”,经历过邹家命案后,沈尘对仲逸深信不疑。
樊予听后却面露难色道:“有名气的山寨有三家,人数众多,且分散各处,距离县衙太远,如此调动人马也非易事”。
樊予的担心不无道理:“若山寨与县衙的人真有瓜葛,恐怕早有人报信,到时扑个空,确实不妥,这事该如何是好……”。
作为一县之主,樊予自有他的考虑:通过宋家失窃案考验其他官员时机还不成熟。
不用说,沈尘内心并不抵触剿匪,作为一县的捕头,于公于私他都对这帮人恨之入骨,但他此刻似乎更需要一个理由,至少现在县衙出兵的理由还不充分。
三人商议无果,只得各自离去。
晚饭后,闲来无事,再去沈捕头房喝点闷酒,几人兴致全无昨日那般高昂,开喝之前发闷,那气氛也没“救”了,一坛还未干完,大家便各自回房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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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仿若现实的世界里,不见山野河流,不见花草树木,不见街道房屋,甚至连地奔跑的活物:牛、马、羊群都看不见。
此等神秘世界,却能明显的感觉道它的存在:因为这个世界还有一张张的脸,那怕只剩下这一张张的脸,你也能明显感觉到它真实的存在。
夜半时分,恍恍惚惚,仲逸似乎看到这一张张的脸,辨不清容貌,但只觉似曾相识,如同在哪儿见过一般。
义村,老姑?小浵姐?田二叔?
不是。
凌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