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天真的小浵当然不知道此话到底是何意,她只顾继续道:“从小你不是个安于现状的人,但我曾想你长大后即使再折腾也不会离开义村,至少不会离开咱们蠡县。但此刻我才发现不要说义村、蠡县城了,恐怕保定府也容不下你,你的心已经不属于义村了”,说完小浵竟是满脸泪水。
看来她终于想明白了,一个普通的女子,义村是她的世界,不管怎么样,她不能离开这里,不能离开爹娘兄长,即便是嫁人,也不能离开与义村相似的世界。
而显然,难难已不属于这样的世界……
良久之后,小浵起身拿出一个包裹,递到了仲逸的手。
几双崭新的布鞋与一块刺绣,做工很细……
仲逸从身取出一个小玉坠,这是当年随师父云游四海时在济南府买的,他拉住小浵的手道:“小浵姐,难难再也不能陪你出现在义村了,和小好好过日子,相信我,义村的生活是最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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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小浵家后,仲逸只得去找龚家柱,为了避嫌,他只能住在这里,毕竟在众人的眼里:即便是难难的兄长,他们也是远方的亲戚。
窗外月光正明,仲逸却毫无睡意,他一遍遍看的小浵给他的刺绣,心里却是在想着十八年前的陆家庄。
……
次日清晨,义村那久违鸡鸣声响起,村大部分人依然在睡梦,一个身影连同一匹快马出现在村口,仲逸再次回头看着这里一草一木,片刻后一声马鞭声起,他的身影便很快消失在黎明的曙光之……
或许他不曾想到:村口那棵大树下,小浵正目送着他离开,尽管早不见了他那模糊的背影……
陆家谜案发生于十八年前,现场、人证、物证……,若奔着破案而去,简直是大海捞针。
仲逸想着:蠡县衙门的仲先生去陆家庄,自是正常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