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大部分人都围在饭桌前,县衙后院安静了许多,这里环境优美,颇有诗意:花枝伸出于墙外,墙内有古松,松间石板铺路,前面一个小亭,亭后有绿枝,亭边青石小桥,独具一景。!
因为多年的风吹雨淋,青石长出一些苔藓,似乎在昭示着自己有些年头的“资历”。
刚刚用过饭的樊予从丫鬟手接过水壶,亲自给仲逸茶杯里添水:“贤弟啊,你说说,邹家这个案子你怎么看?”,”
仲逸急忙起身道谢,此处他们二人,便可以兄弟相称:“樊兄,虽说这个叫香雪的知道不少隐情,其他三人也经常一起聚赌,但目前看来:他们四人既无s-a人动机,亦也无s-a人能力。
邹小五身毒与重伤皆可致命,又是作何解?既能毒发身亡,何须外力致命?既能外力致命,又何必要下那毒药呢?从死者现场来看,打斗正是发生在屋内,别人又是如何进得去呢?据沈捕头派出去盯哨的差役来报:邹小五同院而居的那二人也并无异常”。
“贤弟言之有理,此案疑点颇多,现在手头的线索有限,为兄对此却一筹莫展”,看来,樊予丝毫没有松懈。
仲逸想着:樊予虽无事事亲力亲为,但毕竟这是在他治下的县城,能否破案直接关系着他这个新任知县在本地的名望。
看似没有关联或不起眼的线索往往能有意外收获,而那些明显的嫌疑或破绽往往是靠不住的,反而会扰乱视线,尤其遇到狡猾的凶手,此种现象更是明显。
仲逸决定还是推心置腹:“樊兄,有件事我不知当讲不当讲,或许与本案没有直接关联……”,
当讲不当讲?但凡说出这句话,得到的往往是肯定的回答。
于是仲逸便将自己与沈捕头那日在运来客栈与邹公子一起吃饭的情景讲了一遍。
樊予听的一阵沉思,他背着手低头来回踱步,在仲逸看来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