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不自在,他望望香雪,却只见那双眼睛早已直直的盯着自己,双目对视片刻,仲逸转移目光,下意识的低头,一时不知所措,竟后退两步。
岂有此理?盘问别人,却被别人弄得不自在,仲逸望望沈尘,立刻严肃道:“县衙的家法相信你也是听说过,如果动大刑的话,给你脸落道疤都是轻的,恐怕你以后即便能出门也见不的人……”。
“我说,我说”,香雪摇摇头,急忙将脸捂住:“邹小五最后来见民女那晚,曾酒后无意说起他发现邹家有一个秘密藏银之地,只要他想个法子随便弄一点足够花了”。
沈尘闻此立刻来了精神,他立刻转身道:“那他有没有告诉你,他到底有没有去过这个地方?还有其他人没有?”。
“不知道,各位大人,别的民女真的不知道了,若小五的死与他发现藏银之地有关的话,民女都招供了。若与此无关,你们是打死我也没用,民女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香雪再次开始哭泣。
“大人,大人,你要救救民女啊,出去后民女好好伺候你,给你当牛做马……”,已被狱卒架走的香雪又是一阵哭闹,回过头一直盯着仲逸。
沈尘拍拍他的肩膀道:“仲先生,看来今日收获不小啊,呵呵……”。说话间便是刘二、马五的面孔出现。
依葫芦画瓢,无非家老娘牵挂,牢大刑伺候,最好还是从实招来等等,此二人如法炮制,没想到这二人还不如一个女子,大概将那名狱卒教的都给忘了。
可是他门所说无非是输多赢少,后来家不给他们打发银子也下不了注,但对香雪那种越是吃不着越觉有味的感觉在心像虫子一样在作祟,让人欲罢不能。只得带点碎银子过来蹭顿饭、喝喝茶而已,
看到此二人嘴里问不出什么“真货”,沈尘也只好差人将他们带下去。
来到院,牢头依旧一副笑脸,他接过坛子,慢慢斟了一碗递给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