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
仲逸心颇不快,这邹公子看似谦微,实则处处彰显他邹家之势,若樊予在定要驳他一番。
或有同感,沈尘终于开口道:“邹公子过谦了,这县城里谁人不知邹家家大业大、人脉广泛,莫说是这小小的县城了,是知府衙门恐怕也是进出自如吧?”。
邹公子急忙摆摆手道:“哪里,哪里,都是大家看的起邹家,才给几分薄面,”,他望望仲逸,而后话锋一转:“可不管怎么说,在这县城一带缉盗追捕,谁不知道您沈捕头的威名,万事还得要仰仗二位啊”。
“只是……”,沈尘略显停顿片刻道;“只是,这办案得按朝廷章法,一切听候樊知县的差遣……”。
“仲逸心暗暗叫声“好”,沈尘品的邹公子的话外之音,恰到好处之言:不知邹公子是否领略到了其的言外之意。
果不其然,邹公子立刻赔笑道:“果然是沈捕头,不但刀法了得,这口才也非常人能,来来来,喝酒、喝酒”。
……
午后,街行人来来往往,依旧那般热闹,原本打算在运来客栈找寻些许被遗漏的线索,看样子今日似乎要失望而归了。
出了客栈,仲逸心疑惑不解:照理说,邹公子应全力配合破案才对,毕竟他与死者是堂兄弟,且邹小五也所管账目皆为邹家买卖所得。
这般好生招待,却对邹小五身前之事只字未提,匆匆离去之时,邹公子并未吩咐客栈掌柜安排伙计提供邹小五的情况。
沈尘眉头紧锁,亦是心事重重,对于他来说,不仅仅是查案的疑惑。
当差有些年头了,在这县衙,沈捕头的确人人皆知,当初他年少气盛,总不受前几任知县待见,后来自知胳膊拧不过大腿便有所收敛。好在他办差总有些成效,在这帮差役威信颇高,年复一年的也这么过来了。
人们都习惯称他为沈捕头,属下都亲切的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