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容他们再想想。
“还有一件事,小的不知算不算线索?”,那人望着仲逸,继续道:“小五赌钱,只是他不在赌场里赌,也不与人多的地方赌”。
听到这里,沈捕头立刻来了精神:“那他在那里赌?和谁赌?”。
那人后退几步,不敢直视沈捕头,却朝仲逸道:“他在城南有一处私宅,去的都是熟人,外人对并不知情,因他们也只是偶尔玩几把,但堵注下的挺大。对了,香雪住在那里,有时她还专门为这些人端茶切水呢”。
“既如此隐秘,你又是如何得知如此详细?”沈捕头问道。
那人脸有些尴尬,却只得陪笑道:“小的,小的还未成婚,平日里听小五把这个香雪夸得天花乱坠,心里甚是好,一天夜里便偷偷跟着他去过那个小院”。
“看你这个怂样,还好这一口?”,沈尘的语气明显缓和了些。
那人急忙摆摆手:“不不不,大人,小的发誓只是偷看而已,绝无出格之事,这位大人说的对,毕竟小五与我们沾亲带故的,小的这才冒险说出实情。
“且相信你一次,量你也没那个胆”,沈尘不屑的看了那人一眼,而后对旁边的两个差役轻声附耳道:“盯紧这两个人……”。
出了小院,沈尘立刻唤来数名差役,他们要去的正是城南那处私宅,临走之时他再三叮嘱道:“穿你们的那身破烂衣服,在周围晃悠,都给我盯紧喽,千万不能打草惊蛇”。
邹宅往北四五百米处便是运来客栈,店内掌柜伙计皆知邹家所发生何事,当仲逸与沈尘出现在客栈门口时,他们眼神并未多少惊讶之意。
此刻正值晚饭时分,店内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店小二端着盘子熟练的穿梭与人群,客人们吃吃喝喝、有说有笑,似乎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沈尘与仲逸带两名差役一行共四人,柜台里一个掌柜模样的人见状急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