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二除了善骑马之外,也是他们村里为数不多去过县城的人,所以每每遇到大事都会想到他,不过他只是执行者,具体还要听老者们的意见。
也有人认为应该去找个神婆,定是有瘟神恶魔附在义村,只有驱赶走了它们便可有太平。
商量的结果是:支持请神婆的人数远远超过赞同找郎的力量。
次日午村东一家农户院突然发出阵阵哭嚎声,一问才知是这家有人因病而亡。
哭声断断续续,时高时低,异常凄惨,义村顿时失去昔日的生机与活力,哭喊之声,恐怖与不安弥漫着整个村庄。
傍晚时分,田二带着神婆回到了村。
村口的祠堂里,男女老幼集在一起,不少人已经体弱乏力无法站立,干脆直接坐在地或者躺在席子,他们看着神婆,那是一种夹杂着崇拜和迷茫的复杂神情。
堂横着一张大长桌,桌一个大香炉下摆放着一只大猪头和两个大馒头。一个消瘦佝偻的老妇围着桌子又唱又跳,她口念念有词,那布满血丝的双眼深深的陷了下去,瞳孔似有一柄利刃,冷冷的扫着每个角落。
难难是第一次见这个场面,不过他感觉这妇人像被雷电击一般,又如蹦到地面的鱼儿一样胡乱挣扎,想到这里他不由的笑出声来。却不知这笑容被那双冷眼瞥见,竟被谬以对她大不敬。
说也怪,自从难难尝完草药生病痊愈后再无不适之症,此次病灾村大部分人未能幸免,只是他却毫无影响,整天活奔乱跳,整个一局外人。
此刻他挤到前排,兴致勃勃的看着神婆的表演,如同台下看戏一般。在两人无意间对视的一刹那,神婆那干瘪欲裂的嘴角泛起一丝诡异的笑意,而后突然消失,这一切难难却毫无察觉。
“天灵灵地灵灵,未卜先知我最灵,瘟神恶魔哪里逃?”,神婆口念念有词,而后取出一把木剑指向屋顶,众人眼睛便看着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