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座山,她不不得而知了。
“村妇的思维”遇到“村民的思维”,在这个以耕地和种庄稼为业的小山村来说,闲话只是用来消遣,而非用来考究。
九九八十一难,从陆家庄来到老姑家后,难难此成为了“义村”人。
当时,村有两户哺乳的妇人,邻里邻居的也愿意帮忙,所以小孩吃奶的问题暂时解决了。
义村地势偏僻,北方少雨多旱,但村民们辛苦劳作,将河两岸的低洼之地开垦平整后撒种子,此举优化土壤结构,又可抗旱,且可耕之地有所扩增,春播、夏长、秋收,一年下来各家粮仓自然殷实许多。
男耕女织,妇人们自养家畜,盛夏初秋青草处可见牛羊,秋后打谷收米去皮留有糠麸,便可养鸡养猪,秸秆枯草料既做柴火,亦是牛羊过冬之食。
朝阳初升,鸡鸣狗吠之声响起,夕阳西下,牛哞羊咩之音回绕,无形之造出一副勃勃生机之景,透着浓浓的生活气息。
难难如同青苗般,身子渐渐拔高,长得还算结实,无甚病灾,孙氏感到颇为欣慰。
后来龚家柱终于成婚,但因龚王氏在家主事多年,凡事习惯由她一人做主,可这儿媳偏偏不吃着一套,鸡毛蒜皮、大事小情,没过多久婆媳之间的矛盾便凸显无疑,家柱窝囊,既习惯了听从老娘的吩咐又不敢得罪自己的女人,。
儿是娘的心头肉,尽管恨铁不成钢,但龚王氏还是不想让儿子左右为难,所以全家商量着按照村里的惯例给龚家柱新盖个小院落,从此分开住了。
如此一来,龚家也等于分家了,虽与儿子同住一村,平日随时可见,但毕竟不处同一屋檐下,不在同一个桌摆碗筷,龚家老两口自然孤独了许多,而难难的存在显得尤为重要了。
吃饭时难难总不忘给老姑备一碗,记得有一次饭菜刚做好,龚王氏和龚老头正好被邻居叫去帮忙,许久之后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