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铁镜太后发问。
这个问题他问了不下百次。
他的父亲,如今的辽国摄政王,总是绝口不提此事。
他的母亲,总是一脸为难的避过他的问题。
而辽国群臣,辽国百姓,给他的答案只有一个。
“凶残!很凶残!腰围八尺、身高八尺、虎头环眼、杀人如麻、嗜血成性……”
总之,凡是能在辽国国内代表凶残和强大的词语,都被他们用在了杨延嗣身上。
或许他们觉得,只有把杨延嗣描述的越强大,就越能代表他们败在杨延嗣手里不那么窝囊。
铁镜太后今日出奇的并没有拒绝回答他这个问题。
她思虑了良久,才幽幽的道:“他是一个很有才华,也是很重感情的人……”
“重感情?”
耶律嗣狐疑的看着他母后。
他翻阅着小脑袋瓜子里所有有关重感情的词语,貌似没有任何一个能被套在杨延嗣身上。
铁镜太后却没多做解释。
她只记得,当年还是一个少年郎的人,明明已经成为了一国之尊,却为了自己的兄长,不惜万里奔赴辽国,以身犯险,只为迎自己的兄长回家。
即便是在知道了自己的兄长不愿意返家的时候,他也为自己的兄长,留下了一大批足以让他后半辈子躺在金山银山上过日子的财富。
他做到了一个弟弟该做的一切。
可惜他的兄长,却没有做到一个哥哥该做的一切。
当初落叶、赵廸二人在上京城寺庙里说过的那句话,至今还在她耳边回荡。
“陛下不欠你什么,反而是你欠陛下的……”
铁镜太后痛惜的呢喃道:“当初若不是遇到了我,也许你会是一个强横帝国的霸道王爷……”
“什么?”
耶律嗣眨巴着呆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