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开了一道有关于吕端上奏的恢复江宁府、苏州、邕州等地政务的奏章,突然觉得耳朵有些痒痒。
抬手挠了挠,感觉耳朵热热的。
曹琳在这个时候,恰巧端着一碗莲子羹进入到了殿内。
瞧见了杨七的动作以后,略微有些惊愕的道:“郎君,你的耳朵通红通红的,这是怎么了?”
杨七丢下了手里的奏章,摇头笑道:“还能怎么了,肯定是有人在背后骂我,被耳报神听到了,过来向我告状呢。”
曹琳一愣,旋即放下了手里的莲子羹,失声笑道:“那一定是苏易简……”
笑过之后,曹琳一边催促着杨七喝莲子羹,一边疑惑的问道:“饮酒作乐乃是人生的一件快事,郎君您又何必非要禁了他的酒呢?对他那个酒鬼而言,这比要他命还难受。”
杨七喝了一口莲子羹,苦笑道:“难受总比丢命强。我已经让徐大夫、法海老道替他看过了。他体质异于常人,酒对他而言,非但不能助兴,反而是一种毒药。
喝酒过多的话,会丢命的。
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保住他的命。”
曹琳闻言,缓缓点头,“居然还有这种体质……”
杨七解释道:“这并不稀奇,据说有很多人都是这种体质。特别是烈酒出现以后,这种体质的害处就更加明显了。”
曹琳眉头微微挑起,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眼看着杨七喝完了碗里的莲子羹,曹琳端着碗准备离开,刚走了两步,似乎想起了什么,转头对杨七道:“郎君,大理国和北凉国的使者已经到了快一天了,你什么时候见他们?”
杨七一愣,看向曹琳,问道:“有人给你递话了?”
曹琳也没有隐瞒,苦笑道:“大理国来的使臣,是妾身以前的族弟,他求到门口,妾身也不能避而不见。北凉国来的那位使臣也有些来头,听说是折家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