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处为难我。我又何必算计你?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狗贼!你不得好死!”
其实韩肖是想求饶的,但是他心里清楚,落到了杨四手上,他绝对没有活命的可能。
与其摇尾乞怜,还不如求一个痛快。
杨四扫了韩肖一眼,对刀疤脸汉子道:“交给你了……”
刀疤脸汉子点点头,手握着弯刀,插进了韩肖的胸膛,一扭,韩肖气绝身亡。
杨四望着韩肖的尸体,平静道:“看来递给朝廷的奏疏又要改写了。大同府守军副将韩肖战死沙场,萧干逃跑,本将军驱敌百里。”
干掉了韩肖,也算是了却了杨四一桩心事。
当日战死在铜台关的兄弟们的仇也算是报了。
杨四回到了大帐中以后,提笔写下了一封长长的奏疏,派人送到了上京城去。
铁骑军将士们在营地外休息了一夜。
翌日清晨的时候,他们打包了行囊,离开了辽国大同府营地。
赶了半日路,到了芦苇荡。
他们押解上了从摩尼教总坛里搜刮的金银以后,浩浩荡荡的赶回了西北。
他们还没回到西北的时候,远在大同府城的杨七,就已经拿到了战事的奏报。
对于铁骑军军卒碾压辽军的事情,他并没有感觉到惊讶。
他给铁骑军军卒们投了多少钱,他心里非常清楚。
三千万两银子,砸在了铁骑军军卒的身上。
他们两千正规军,四千预备役,总共六千人,若是还干不过辽军四万人。
杨七肯定会把他们就地解散。
花了这么多钱,弄出来的兵马不能打,要他们何用?
至于杨四掌了辽国大同府兵权以后,是凶是吉,杨七并不在乎。
对于一个投了辽人的人来说,杨七念及兄弟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