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让人去打断卞子正的四肢,然后把他的罪行纹在他身上,把他扔到满城去。”
“属下明白,那耶律大石呢?”
“秘密的送到大同府,等我回去以后,自会料理他。”
彭湃暗中点了点头。
杨七和彭湃的交谈并不隐蔽,但是却没有人主意。
因为不论是雄建军的将士还是呼延府的家将,他们的目光都落在了铁骑军军卒身上。
清一色黑色的盔甲,连同战马也披着盔甲。
在他们身上,背着弓弩、短矛、两柄刀等等物品。
他们黑压压的站在那儿,每一个人都像是一件战争凶器。
他们站在一起,除了金铁碰撞的声音外,几乎不会发出任何声音。
如此军卒,雄建军军卒们还是第一次见。
大宋禁军精锐的步人甲,也笼罩的很严实。
但是和这一支兵马的装备比起来,真的很一般。
而且大宋禁军精锐,根本做不到像眼前这些铁骑军军卒一样令行禁止,一言不发。
明明只有一千人,却给他们一种面对千军万马的威慑。
两拨人回合以后,出了恒山,一路沿着西北方向,向应州行去。
应州是杨七要会西北四府的必经之路。
行了三日的路。
在到达了应州城外的废墟的时候,呼延赞清醒了。
“姑爷,家主醒了,叫你过去。”
杨七得到了呼延家家将禀报以后,匆匆赶到了呼延赞身前。
呼延赞已经从昏迷中清醒,但是整个人显得很虚弱。
由于失血过多,脸色有些泛白,浑身也提不起力气,软趴趴的躺在单架。
杨七扑到呼延赞面前,惊喜的道:“呼延伯伯,你醒了?”
呼延赞半眯着眼,神色负责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