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耶律大石就开始撤退。
随着耶律大石受伤的事情传遍了辽军中,辽军很快就停止了进攻。
耶律大石在被侍卫们驾进了他的帐篷内以后,奋力的嘶吼。
随军的大夫仔细检查了耶律大石的伤口,惊叫道:“得赶紧想办法止血……”
嘶吼中的耶律大石,咬着牙关,从嘴里蹦出了两个字。
“用……火……”
“用火?”
随军的大夫和耶律大石的侍卫们都被吓到了。
耶律大石口中的用火是什么意思,他们心里很清楚。
眼看着所有人都在迟疑,耶律大石喊道:“用火!快点用火!战事要紧!一旦错过了攻伐蓉城的时机,我们大辽,将会失去两州的土地。”
侍卫们一个看一个,不知所措。
还是随军的大夫够果断。
“用火!”
一道熊熊燃烧的火把被拿进了帐篷。
随军的大夫拿着火把,烤在了耶律大石的断手之处。
“籽啦~”
“吼!”
火焰烧在了耶律大石断手的地方。
一股焦糊中混合着肉香的味道,瞬间弥漫了整个帐篷。
耶律大石嘶吼着,一口咬到了床榻上的佩刀上。
佩刀的刀鞘,生生被他咬出了两排牙印。
经过了烈火的煅烧,耶律大石断手处被烧成了一团焦黑,止住了血。
又经过了随军大夫的条例,耶律大石总算是稳住了伤势。
他坐起身,让人抬着他出了帐篷。
脸色惨白的他,盯着安肃城,充满了怨毒,“攻城!破城以后,屠城三日!”
他就冷冷的坐在大帐前,看着手下的将士们去攻城。
凡是有退缩的,他只需要一个眼神,就有督战官会把那倒霉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