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立马收起可怜巴巴的表情,露出了一脸奸计得逞的笑容,小嘴快速的说道:“我不想在这里陪你们一起接人,我要回我的解刨房。刚才我解刨了一个痨病鬼,我发现他的肝脏和常人不一样,所以我想仔细再看看。”
“咳咳咳……”
沈伦重重的咳嗽了一声,显然是听到了杨七和铜糖的对话。
他住进大同书院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对于医学院小院内的一些东西也有所了解。
明明是在研究治病救人的东西,却把地方弄的跟屠宰场似的。
沈伦并不是腐儒,因此对于医学院内的所作所为,他只是觉得有伤天和,但却并没有阻止。
当了半辈子的朝中大佬了,沈伦的心是硬的。
遇事的时候,他先会去用利害的角度去辩证问题,其次才是他的儒学。
在沈伦看来,用少数的该死之人的性命去为天下百姓谋福利,这是一件值得做的事情。
因此,他对于医学院的解刨虽然反感,但是却并不反对。
至于那些被解刨的罪囚的生死,沈伦根本不会在乎。
这就是政客。
当然了,不在乎归不在乎,沈伦还是看不惯杨七和铜糖在大庭广众之下议论解刨的事情。
这种骇人听闻的事情,传出去了,对书院的名声不好。
些许胆小的学子,或者是一些腐儒,可能会选择对书院敬而远之,甚至还会在后面抨击书院。
这对处在发展期的书院,是一件不利的事情。
沈伦现在和杨七的师生情谊,因为之前的交易变的脆弱了,所以沈伦没办法再在打通广众之下,摆出一副严师的面孔。
只能用咳嗽声提醒杨七。
杨七听到了沈伦的咳嗽声,也明白沈伦的意思,他抬手揉了揉铜糖的小脑袋,在铜糖幽怨的眼神中,低声笑道:“乖乖在这里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