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了一句。
自从老杨夺了儿子的权力,掌管了大同军以后,老葛就水涨船高的成为了老杨身边的亲兵,一直负责伺候在老杨身边。
老杨大马金刀的坐在临时搭建的军帐中,脸色黑如铁石,“老夫纵横疆场多年,什么时候该出兵,什么时候该撤军,胸中自由韬略,还轮不到你来教训老夫。”
老葛苦笑道:“老爷,尽是不同往日了。往日里您领的是朝廷的兵马,出征在外,一应的供应,都由朝廷负责。现在您领的是大同军,大同军只是厢军,虽说也吃的是朝廷的粮饷,可是朝廷所配发的饷银,根本不够这么多人人吃马嚼的。
咱们已经在这里耗了半个多月了,一点儿进展也没有,再耗下去,粮草可就不够了。”
老杨黑着脸,沉声道:“粮草不够,那就从代州征粮。”
老葛闻言,脸色越显苦闷了,“老爷,代州如今执政的是七爷,七爷又把代州的事物交给了寇准那个油盐不进的家伙。咱们在寇准面前也说不上话,寇准不可能准许咱们在代州征粮的。”
“嘭!”
老杨一拍桌子,怒道:“反了他了,老夫就是问他要,他还能不给?”
老葛哭笑不得道:“老爷,如今春耕刚过,又没到秋收征粮的时候,就算您问他要粮他也有理由推脱的。难道老爷您还能逼着他从百姓手里抢粮?就算他抢来了,大同军的将士们也不见得会吃。”
大同军的将士们,可都是代州本地的青壮,真要是从代州本地百姓手里抢粮,恐怕他们会当即造反。
当然了,老葛也就是这么一说,他只是在向老杨阐释一下征粮的难度。
老杨吹胡子瞪眼睛的吼道:“他一个州府衙门,如今又是修建私塾,又是修桥补路的,每日里撒出去的银钱,上万两。让他拿出一点儿来供应大军,就这么难?”
老葛无奈道:“老爷,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