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们杨家和折家有仇?”
杨大欲言又止,半晌后低声道:“那倒没有……”
杨七献宝似的取出了脖颈上的玉牌,炫耀道:“我还见了折家老祖宗呢。她特别喜欢我,还送了我一块玉牌。你看看值钱不,回头卖了,应该能换不少钱。”
杨大瞅着那花纹熟悉的玉牌,嘴角抽搐了一下。
曾几何时,他也有这么一面玉牌。
只是后来因为某种原因,两家关系破裂,被倔强的老杨给送回去了。
你小子没轻没重的拿了这块玉牌,要是被爹知道了,打不死你。
听到了杨七后面的混账话,杨大黑着脸,训斥道:“人家一个老人家,送你一面玉牌,那是一片心意。你又不缺钱,拿人家一片心意换钱,不怕被雷劈。”
杨七似笑非笑的收起了玉牌,阴恻恻的问杨大,“折杨两家到底有什么恩怨,你不跟我说说?”
杨大瞪眼,骂道:“滚远点,有本事你去问娘去。别问我。”
杨七大大咧咧道:“不问就不问。对了,提到钱,我想起来了。这一次在麟州和丰州,别人送给我不少钱。有一大批在麟州折家手里存折。估摸着有个一千多万两。还有一部分,大概有三四百万两,我这次运回来了。”
听到杨七这话,杨大已经无语了。
曾经,他们父子六人在朝为官,每年领到的俸禄,也就几万两。
这还得算上府里的三位诰命的俸禄。
杨府就是靠着这点儿俸禄和田庄里的产业,扣扣嗖嗖的过日子。
这到了杨七手里。
好家伙,隔一两个月,就是上千万两银子往家里送。
捞钱的速度比国家的税收还快。
当即,杨大脸一黑,吼道:“你祸害百姓了?”
由不得杨大得出这个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