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一些。
“哼!”
寇准冷哼了一声,冷声道:“等这里处理完了,本官要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铜糖挑衅的冲着寇准做了个鬼脸。
惹来了杨七又一个板栗。
四个胆大的衙役,花了足足两个时辰,才把房子里的东西清理完。
也情形他们是军卒出身,一个个都见识过战场上尸山血海的场面。
这要是换做一般人,早吓跑了。
处理完了解刨房里的一切,杨七命人把解刨房直接烧了。
看着被大火吞噬的解刨房,铜糖失声痛哭。
杨七不理会她的哭声,提着她的脖子,拘押着她,一行人在府衙里,找了一个僻静的客房。
杨七放下了铜糖,勒令她不许乱跑以后,才开始为寇准和陈江陵解惑。
杨七对着寇准和陈江陵拱了拱,道:“寇兄,陈兄,这里也没有外人,那么杨某就把话说开了。”
寇准一脸不耐烦的道:“别表现的那么客气,这件事上,我不会给你讲情面。”
陈江陵倒是挺激动的。
毕竟,杨七说他是自己人。
他能不能担任代州长史,寇准可说了不算。
杨七一句自己人,那就证明,他距离长史的位子前进了一大步。
寇准不领情,杨七也能理解。
杨七郑重的为他们解释道:“说一句让二位见笑的话,小弟平日里对医道,也有所研究。小弟发觉,现有的医术,对很多病症,都束手无策。只能看着人生生的在他们面前死去。
肠痈之症,二位可曾听说过?”
寇准皱了皱眉目,并没有说话。
他是听说过,但是不懂。
陈江陵的岁数大一些,知道的比寇准多,他听到了杨七的问话,笑道:“听说过,发症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