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再有出息,那也是我儿子。”
“……”
老夫老妻了,偶尔吵吵嘴,别有一番味道。
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杨延嗣起了个大早,穿戴整齐以后,就出门了。
一路绕过了御街,到了单将军庙附近。
再单将军庙旁边,有一条巷子,巷子深处,有一座两进的宅子。
“咚咚咚~”
杨延嗣屈指敲门。
一刻钟后,一位白发苍苍,弓着腰,一脸老人斑的老者打开了门,仔细在杨延嗣身上打量了一番。
“你是杨七?”
杨延嗣怔了怔,点头道:“我是杨七,敢问老丈?”
老者张开了没牙的嘴,无声的笑了笑,道:“残缺之人,没什么姓名。你唤老夫一声印老头即可。”
杨延嗣抱拳施礼,“印老丈。”
印老头对杨延嗣恭敬的态度很满意,请杨延嗣进了门,又左右瞧了一眼,确认了没人跟踪杨延嗣后,才关上了门。
印老头带着杨延嗣,进入到了宅子里,到了一个阴暗的角落里。
角落里摆着两张躺椅,一张矮几,矮几上摆放着红泥小火炉,还有茶具和茶碗。
“老夫老了,招呼不动你了。你自己招呼自己。”
印老头随意的躺在一张躺椅上,微微逼着眼睛,脖颈上的青筋在抖动,似乎忍耐着痛苦。
杨延嗣自觉的煮水烹茶,瞧着印老头抖动的青筋,忍不住开口道:“老丈,瞧您的模样,应该是关节受了寒,为何还要待在这阴暗的地方。”
“纳凉……”
杨延嗣嘴角抽搐了一下,已至冬日,一个风湿病患者,躲在阴暗的地方纳凉?
这是在自己找虐呢?
“老丈……”
印老头眯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