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法,干嘛牵扯到我身上。
被曹彬点了名,杨延嗣也不能再装沉默了。
他出列,向赵光义施礼后,才拱手对宋琪和曹彬施礼。
然后,笑道:“下官近两年,都在邕州镇守。所以家妻行商的事情,下官所知不多。下官只知道,家妻行商的时候,一直都恪守本分。依照大宋律例交纳赋税,其交税凭证,下官也曾经瞧过。
下官觉得有些惭愧,家妻行商许久,每年也只能为大宋增添商税三十万两白银而已。
今日宋相公提到此事,下官也觉得家妻行商在外,抛头露面的有失体统。
所以,下官决定,今日下朝以后,就严令家妻,以后待在家中,减少出门。
至于那些生意,也就别再做了。”
宋琪冷哼道:“你家这两年都赚的盆满钵满了……”
杨延嗣笑眯眯道:“宋相公言之有理。下官家中的薄产,和宋相公亲娘舅家中的产业比起来,实在是不值一提。俗话说,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如今正值西北旱灾非常时期,下官也略尽一些绵薄之力。家中这两年,卖酒所得的获利,加上其他薄产所得,总数近三百万两白银,一并捐入国库。还有酿酒作坊所剩的两百多万担糙粮,也一并卷入国库。”
朝野上下,闻言,无人不惊。
依照杨延嗣所述,这是要把全部家产捐出来。
这太狠了。
杨业牙花子都在颤抖。
宋琪心中一点也没有逼杨延嗣放血的欢喜,反而觉得后背凉凉的。
果然,杨延嗣笑眯眯的看着他,说道:“宋相公,下官这点家业,不能和贵娘舅这个独霸西北的大粮商相比。下官小门小户的倾家荡产,愿为国家增添一点儿绵薄之力。贵娘舅家大业大,半卖半送才三十万担粮食,是不是有些太寒酸了?”
“说得对。”
曹彬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