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嗣所说的这个哑谜的意思,但是这件事能牵扯到曹家和呼延家,那么必定不一般。
杨延嗣话说完,曹琳补刀了一句,“作为曹家嫡女,郎君说的话,就是我说的。”
陈先生也是一个聪明人。
拉一个盟友,和多三个敌人相比,显然一点儿不划算。
更何况曹彬如今贵为军方第一大佬。
得罪了曹彬,八王赵德芳的皇位,基本上就没啥指望了。
在八王赵德芳的计划里,曹彬是一个可拉拢可争取的对象。但绝对不是一个可以得罪的对象。
陈先生作为一个说客,权衡利弊这种事,他绝对是熟手。
听到了杨延嗣的话,陈先生尴尬的坐起身,抱拳向杨业施礼,“某家有要事在身,先行告退了。还请杨将军恕罪。”
事到如今,杨业虽然不明白详情,但是杨延嗣已经下了逐客令,客人执意要走了,他也没有挽留的心思。
就算陈先生肯留下来,经过杨延嗣这么一闹,大家吃饭也吃不舒服。
“犬子无礼,得罪之处,还望陈先生勿怪。”
陈先生苦笑着摇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冰出于水而寒于水。杨家麒麟儿之名,果然不虚。告辞。”
陈先生离开了座位,没有丝毫留恋,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天波杨府。
他要快点回到八王府去,把今晚在杨府发生的一切报告上去,让八王爷另想他法。
陈先生一走,杨业的大家长脾气再也忍不住了。
“嘭!”
拍桌。
饭桌颤抖,些许饭菜都从盘子里抖出来了。
“逆子!”
杨业喝了一句,拂袖离去。
佘赛花瞪了杨延嗣一眼,没有多言,跟了上去。
杨延嗣耸立耸肩,突然对着柴郡主躬身施礼道:“弟弟冒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