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轿夫、护卫、衙役、家丁、仆人等等,一切伺候的人,把沈府所在的巷子塞的满满当当。
杨延嗣皱了皱眉,踱步向前。
“麻烦都让让。”
一个青衣小厮刚好挡在杨延嗣脚前,听到了杨延嗣的声音,皱了皱眉。
只见他,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去去去,从另一边过。”
杨延嗣的装扮很平常,加上护卫只有落叶一人。
难免会被人看轻一些。
杨延嗣刀眉横立,冷声道:“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青衣小厮怔了怔,仔细打量了一番杨延嗣。
汴京城里,官员太多,随便掉下来一块砖,砸死的都有可能是个七品官。
有些人惹得起,有些人惹不起。
能跟随在各家主子身边的人,都是机灵人。
对于汴京城里惹不起的人,他们心里早就记得烂熟。
青衣小厮在脑海里盘旋了许久,没找到和杨延嗣相对应的人。
于是,他冷哼道:“小子,爷就是跟你在说话。想找不自在?”
和青衣小厮一波的护卫们,一个个都挺起胸膛,为青衣小厮撑腰。
这种事,平日里他们做惯了。
他们这些人,本来就是下人。
在各个府上,一般都只有受欺负的份儿。
于是,他们就喜欢在外出的时候,狐假虎威,去欺负别人,找点成就感,找点心里平衡。
见杨延嗣不说话,青衣小厮又道:“识相的赶紧滚,不然少不了一顿揍。”
“欠抽!”
杨延嗣摇头感叹了一句,后退了三步,距离青衣小厮远了一点。
落叶将手里的礼盒放在了地上,出现在了青衣小厮面前。
“你干什么?”
青衣小厮见到落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