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没动静,杨延定不停的咳嗽,一刻钟后,依然没人理会。
杨延定黑着脸,低声喊了一句,“色是刮骨钢刀,少年人一定要慎重……”
“哎呀……是二哥,羞死人了。”呼延赤金听出了杨延定的声音,羞愧的差点找了个地缝钻进去了。
床榻上没有地洞,她为由用粉拳捶打杨延嗣胸口,“都怪你……都怪你……”
“嘿嘿嘿……”
杨延嗣贱贱的一笑,“不必理会,他听不到应答,肯定以为没人,一会儿就走了。”
呼延赤金娇嗔道:“如此掩耳盗铃的行径,真当其他人都是傻子吗?”
杨延嗣怔了怔,迟疑道:“那我现在就去开门,告诉二哥,这几日我们两个在……”
“不许说!”
呼延赤金羞涩的捂上了杨延嗣的嘴。
屋外的杨延定,脸色阴沉的能滴出血,“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不知廉耻……”
杨延定又狠狠的跺了跺脚。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杨延定长叹了一声,转身直接出了长乐宫,似乎一刻也不愿意在长乐宫多待。
屋内,杨延嗣吧嗒着嘴,“二哥的文采有长进,都会吟诗了……”
呼延赤金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杨延嗣搂紧呼延赤金,大大咧咧道:“不管那么多了,忙了整整两年了,偷懒一下,情有可原。快睡快睡……”
呼延赤金想反抗,可是也只能想想,最后还是屈服了。
两个人躺了没有半个时辰,只听门外又响起了急促的呼喊声。
“赤金妹妹!赤金妹妹!”
呼延赤金呲流一下从床榻上爬起来,“是三嫂的声音,喊的这么急,不知道出什么事了?”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