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拍桌,喝道:“五万禁军精锐,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被黎桓歼灭?咱们也是和交趾兵交过手的,交趾兵的战斗力根本没办法和禁军相比。”
杨延光沉声道:“根据信件上所述,黎桓在交趾重郡沿海,设下了埋伏,诱敌深入。又派人烧毁了禁军的船只,逼迫着禁军和交趾兵正面对决,并且一战而胜。交趾兵和禁军正面决战,一战而胜?此事我怎么听着那么荒谬?”
杨延嗣摇头,讥笑道:“最可笑的是,侯仁宝自始至终,都待在海中的一座大船上,从未登上交趾重郡的土地。大军战败以后,他根本就没有收拢指挥的意思。让人载着他沿海撤退会邕州,留下了群龙无首的大军,任人宰割。”
杨延定咬牙切齿道:“这等人,该死。”
杨延嗣朗声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二哥可就说错了,不若咱们兄弟打一个赌如何?”
杨延定喝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打赌。”
杨延嗣摊开手,沉声道:“那我又能如何?五万汉家男儿,被人肆意宰割。我却无能为力,无法救他们一救。”
杨延定和杨延光同时头沉默了。
他们心里都涌起了滔天的怒火。
同为汉家男儿,五万禁军葬身在交趾,他们不可能无动于衷。
沉默了良久,杨延定沉声道:“七弟要和为兄赌什么?”
杨延嗣背负双手,淡然道:“咱们就赌一赌侯仁宝的生死如何?”
杨延定挑眉,“以何为堵住?”
杨延嗣耸肩,道:“就以这交趾为赌注。若是赵光义斩了侯仁宝,我杨延嗣必定会将交趾拱手奉上。若是侯仁宝活着,以后二哥就留在交趾,帮我统领交趾兵马。”
将交趾拱手奉上,这是杨延定心里所渴望的事情。
在杨延定看来,侯仁宝兵败,导致五万禁军惨死,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