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般。
在爹娘妻儿面前装的强硬,离了爹娘妻儿,心中的不舍一下子涌上心头,涕泪横流。
杨延嗣深吸了几口气,调解了一下心情。
“你的人手呢?”
赵廸抱拳道:“人都在据此不足十里的山脚下等候。”
杨延嗣点了点头,准备去和稻草人所属会合。
马鞭刚刚扬起,就听到了两声呼喝声。
“探花郎且等等……”
“杨师稍等……”
一行四人,大包小包的背着不少东西。
杨延嗣勒马,瞧见了为首两个人的身影,略微有些愕然。
“刘博士,陈兄,你们这是?”
太学博士刘辛,抚摸着胡须,笑呵呵道:“一直想向杨师请教棋艺,奈何杨师事忙。此次听闻杨师远去安南,我就向朝廷奏请,随杨师一起去安南。”
陈留李云龙,咧着嘴,呲着牙,笑道:“某家从小的志向就是从军,为国杀敌,保卫百姓。可惜一直被家里胁迫着靠科举。今科中了进士,也算给家里有个交代了。如今随探花郎一起去安南,了却某家从小的志愿。”
杨延嗣不知道如何评价眼前这两个人。
思量了半天,也唯有‘任性’两个字合适放在二人身上。
刘辛,领着高额俸禄,每日里风花雪月的过活着,生活美滋滋,偏偏要跟着他去安南受罪。
安南那个地方,在杨延嗣眼里虽说遍地是宝贝。
可是安南的气候和烟瘴,还是很折腾人的。
李云龙更任性,放着好好的清贵文官不做,偏偏要去当一文不值的丘八。
也不知道他家中的父母知道了此事以后,会不会打死他。
两个人,一个为了自己的兴趣,一个为了自己的志向,似乎都没有错。
杨延嗣就是觉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