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五天,赵光义对潘仁美避而不见。
勋贵间这种勾心斗角的私事,赵光义不便参与。
偏向任何一家都不行,都会出现问题。
然而,最终赵光义还是见了潘仁美。
原因无他,看着整日里眉开眼笑的潘美人脸上没有了笑意,在他眼前来回晃荡,他就心软了。
潘仁美见了赵光义,君臣二人谈了什么没人知道。
只知道在潘仁美回府以后,王继恩领着两队禁军到了潘府门口。
在众目睽睽之下,杖则了潘仁美三个儿子每人三十,打的皮开肉绽,算是给曹琳的一个交代和公道。
曹琳心有不甘,想继续闹下去。
却没想到曹彬在得知了潘仁美的三个儿子被杖则了以后,就把精兵门调了回去。
曹琳怒气冲冲的带着蝉儿回了聊斋。
至于赵弘家的两个儿子,根本没人理会。
“嘭!”
曹琳一脚踹开了卧房的门。
躺在床榻上养伤的杨延嗣缓缓坐起身。
两天前他就醒了,只是浑身都有上,不能下床。
“结束了?”
杨延嗣被纱布裹的像是个粽子,侧坐在床榻上。
曹琳憋着嘴,气哼哼的坐到了杨延嗣身边,随手从一个瓷盒里取出了一片参片,塞进了杨延嗣嘴里。
“气死妾身了,赵光义分明袒护潘仁美。潘仁美派人暗害你,只是打了他儿子几棍子就完事了。妾身不甘心。”
杨延嗣含着参片,咧嘴一笑,“你闹了五天了,也该收场了……”
“难道妾身做错了吗?”
曹琳瞪着眼,盯着杨延嗣,“要不是为了你,妾身能舍下脸面,去跟泼妇一样抛头露面。”
“你知不知道,现在汴京城里的人都怎么称呼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