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自语,“好辛辣……”
杨延嗣紧张的站在曹琳身边问道:“有没有感觉到头晕?”
曹琳一边深呼吸,一边摇头,“有一点,不过不碍事。这么辛辣的酒,能卖出去吗?”
仔细确认了曹琳确实没事后,杨延嗣笑道:“喝酒的目的是为了什么?买醉,这种酒很容易醉人。而且,这种酒对御寒很有好处,在党项和辽地肯定会大卖。我相信,这两地的人,不介意用上好的牛羊马匹来换。”
“如此,那确实是一桩好生意。”曹琳点了点头,随后拽着杨延嗣道:“既然有这么好的生意,那还等什么。收拾东西,随妾身回娘家。”
杨延嗣哭笑不得的盖上了烈酒酒坛子,“琳儿,外面下着大雨,咱们要不缓缓再去?”
曹琳气哼哼的嘟着嘴,“早点定下此事,妾身以后也就有事做了,不用整日里闷在家里。”
显然,曹琳在家里闷着,都快闷出病了。
无奈之下,杨延嗣只好打着雨伞,招来了府里的轿夫,让他们披上了蓑衣,抬着他们二人到曹府。
大雨天还要劳烦轿夫们,杨延嗣心头过意不去,打赏了四个轿夫几角碎银,让他们拿去吃酒。
轿夫们得到了赏赐,心里乐开花了,连连道谢。
进入到曹府,门房瞧见了新姑爷和自家小姐,欢喜的迎了出来。
“小姐,姑爷……”
门房有人已经进入通禀了,等到门房带着曹琳和杨延嗣到曹府正厅的时候,曹彬夫妇已经坐在高堂上等候,下首站着曹家七兄弟。
杨延嗣和曹琳进门,对着曹彬夫妇行大礼。
“女儿拜见爹娘。”
“小婿拜见岳父岳母。”
“哼!”曹彬不待见杨延嗣,冷哼了一声别过头。
曹琳的母亲,也就是曹彬的正妻,韩国夫人高氏,是一个模样富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