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赛花在杨延嗣屁股上拍了一下,疼的杨延嗣惨叫一声。
佘赛花横了他一眼,“给你长个记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做混账事。”
杨延嗣叫道:“过两日就选官了,爹把我打成这样,我怎么去将作监衙门?”
佘赛花瞪眼,“你爹下手有分寸的,你最多疼几天屁股而已。不影响你走动。”
“那就好……”
选官可是重中之重,他暂时必须留在京内,布置自己的计划。
既然屁股上的伤口,不会耽误选官,杨延嗣也就放心了。
佘赛花一走,杨延嗣就陷入到了沉睡。
……
翌日,清晨,天气秋凉。
杨延嗣起床,活动了一下,发现屁股说虽有疼痛,却真的不怎么影响他的日常生活。
而且,杨府的伤药和跌打酒真的很管用。
简单的洗漱过后,杨延嗣提着虎头乌金枪下楼,准备练习端枪。
如今,端枪已经成为了杨延嗣早起晨练的一个必须项目了。
走到东院一角,刚扩建不就的小演武场。
杨延嗣端着虎头乌金枪缓缓蹲下。
“不好了,不好了……七郎哥,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