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暂且放过你。若有下次,家法伺候。”
杨延嗣低眉顺耳,道:“孩儿知道了。”
杨业对杨延嗣恭顺的表现很满意,略微点了点头,说道:“回头把你作的诗词抄写十几篇给为父送过来。”
杨延嗣略微一愣,但还是答应了杨业的要求。
杨业摆足了严父的架子,这才满意的背着手离去。
杨业一走,杨延嗣的哥哥和嫂嫂们就围了上来。
“七弟,回头你多写几篇,也给嫂嫂送过来,嫂嫂也想见识见识诗仙的诗词究竟有何不同。”
“七弟,为兄要的不多,弄个百八十篇给为兄,为兄送给同僚们,他们好能拿回家显摆……”
“……”
听了半晌,杨延嗣算是听明白了,感情他的哥哥和嫂嫂们,都是在为别人求字求诗。
华夏一直都是一个关系社会,从古至今皆是如此。
只是杨延嗣有点没想到,这种关系居然会这么恐怖。
杨延嗣完全想不明白,这些人究竟是通过什么方式方法,把原本油盐不进的杨府攻破的千疮百孔的。
想来,杨业要的那十几篇字也不是用来自己鉴赏的,恐怕也是替别人求的。
父亲和哥哥嫂嫂们,全部加起来足要了两百多篇字。
杨延嗣又没办法拒绝,只能勉强答应了下来,并且叮嘱他们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显然,他们并没有把杨延嗣的话听进去,在得到了杨延嗣承诺给诗词以后,就愉快的离开了。
满满当当的正堂,在一瞬间就剩下了三个人了。
佘赛花、杨延嗣和杨延琪。
“七郎……”
佘赛花嘴唇轻启,刚要说话,就被杨延嗣打断了。
“娘,您不会也要求字吧?”
佘赛花橫了杨延嗣一眼,“娘又不需要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