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结果就是喝多了,然后醉了。
像是这种类似饮料的酒水,喝醉了后劲真的很大。
杨延嗣跌跌撞撞从地上爬起来,“老……老师,有何……有何吩咐?”
沈伦皱着眉头,瞧着迷迷糊糊的杨延嗣,瞧着他稚嫩的面庞,有些于心不忍,试探性问了一句。
“老夫记得你作诗不错,之前那一首破阵子算得上是传世之作了。只是不知道,你现在这个状态能不能作诗?”
杨延嗣翻了翻眼皮,打了个嗝,嘟囔了一句,“作多少?”
噗通~
老沈伦差点没站稳跌倒在地上。
得!别人作诗都是一首一首的,而且还要思考很久,你小子张嘴就问要多少?
吹牛是不上税,但也没有像你小子这么狂妄,这么能吹的……
沈伦觉得杨延嗣喝大了,有些狂妄,所以随口来了一句。
“能作多少就作多少!”
沈伦认为,杨延嗣顶多作个三两首佳作,就撑死了。
杨延嗣向前一走,差点撞上了沈伦,所幸他身旁还有个柱子,缓缓靠在了柱子上。
“怎么作?”
沈伦随手招来了一个负责誊抄的侍女,说道:“你只管吟出,有人会为你誊抄,然后交给其他人过目。”
杨延嗣迷迷糊糊点头,“这样也好,有题目吗?”
沈伦点头,他人虽老,却拥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凡是今日在文会上出现的题目,他都记住了。
“第一题,清明!”
“写清明的?”杨延嗣摇晃着脑袋,“我想想……”
叔明先生和周式也注意到了沈伦和杨延嗣的动静,凑了过来。
“顺宜,你打算靠着这个小子翻盘吗?哈哈哈……”
沈伦黑着脸,“有何不可,这小子又不是不会作诗,前不久还作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