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弟子实在想不到还有啥可学的?”
沈伦喝斥,“那就去学作诗赋!”
杨延嗣耸肩,“不是弟子自吹,自从弟子那一首破阵子传开以后,就没有人愿意教我诗词歌赋了。”
“臭小子,仗着自己有些天赋,尾巴就翘上天了?老夫怎么收了你这么个混账东西,早知如此,老夫当日就不应该收你入门墙。”
杨延嗣嘻嘻笑道:“晚了!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就算弟子出去在外面丢人了,旁人说的时候,也会先提到您。”
沈伦闻言,暴跳如雷,“臭小子,你敢败坏老夫名声,老夫一定会清理门户,亲手掐死你。”
“您要不教我治经,我就出去给您丢人。比如去找赵相爷……”
沈伦瞪眼,“你敢威胁老夫?”
杨延嗣坐在沈伦面前嘿嘿一笑,也不说话。
大有一副你不教我,我就去找你老对头的架势……
“猖狂的小子,老夫答应你了,不过你要答应老夫一个条件。”
杨延嗣追问,“什么条件?”
沈伦揪着胡须幽幽说道:“春闱在即,老夫有一位好友带着弟子们入京了,你需要陪老夫去见一下。”
杨延嗣一愣,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您老这是打算让弟子帮您去撑场面?”
杨延嗣拍了拍胸脯,“交给我了,保证给您争足脸面。”
沈伦点头,从背后取出了一本厚厚的书,递给了杨延嗣。
“这本论语里面有老夫详细的注解和一些心得,你拿回去学习,有不懂的可以随时来问老夫。”
杨延嗣大喜,接过了沈伦手里的论语,如获至宝。
“多谢老师!”
沈伦黑着脸,骂道:“拿到东西了就赶紧滚,老夫讨厌看到你这张脸。”
“这就滚……”
望着杨延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