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曹琳提醒,杨延嗣也明白了其中厉害关系,人既然已经打了,断然不可能再去他赔罪。
他丢不起这个人。
唯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回到杨府别院,杨延嗣上了小楼去临帖。
曹琳三女在家丁仆人护送下回城了,杨延昭今日被杨延嗣棒打鸳鸯,心里不痛快,也不愿意在杨府别院多待。
临了一下午帖,等待中杨业的惩罚并没有到。
反而,杨业差遣府里的账房,给杨延嗣送来五十两银子月钱。
杨延嗣抓着账房询问了一下,王吉事件发展,被告知不知情。
傍晚时分,赵普晃晃悠悠找上门。
一进门就幸灾乐祸道:“小子,你摊上大事了……”
杨延嗣疑惑,“摊上什么大事了?”
赵普嘿嘿一笑,伸手从管家手里接过今日的画作,递给杨延嗣。
“瞧瞧,老夫的画艺是不是有所长进。”
赵普这个老家伙,老奸巨猾,不见兔子不撒鹰,杨延嗣不教给他一些实际的东西,他是不会透露给杨延嗣消息。
杨延嗣也懒得跟赵普耍心机,直言不讳,“您老到底要怎样,直说。”
赵普踱步到书桌前,嫌弃的扫开了杨延嗣临帖写的字,一屁股坐在圈椅上。
“年轻人就是耐不住性子,以后怎么做大事。”
杨延嗣生恼,“既然您老不愿意坦言,那就请回吧!小子还要临帖练字,免得被人嘲笑。”
赵普把玩玉蟾的手一僵。
“你小子,今日打了人,长脾气了?不想知道你打人造成的后果?”
“不想!”杨延嗣摇头,走到门口,做了一个送客的手势。
这下,赵普有些坐不住了,站起身,围着杨延嗣,仔细打量了一番。
“小子,你惹的祸,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