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舒展,遮盖了一小片。两条锦鲤在荷叶下游来游去,像是在捉迷藏。
“不习惯他们身上的味道吧?”
一道声音从杨延嗣背后响起,他未曾转身,就知道来人是谁。仔细想了想,微微摇了摇头。
杨延嗣没料到,顾无言看起来沉默寡言的,心思却很细密。
顾无言无情戳穿了杨延嗣的伪装,“你不用摇头。这在大户人家里都是常态。家丁下人们没有主人家金贵,往日里一个月才沐浴一次,身上有味很正常。”
被顾无言戳穿了,杨延嗣也就不再隐瞒。
“确实不习惯。”
顾无言点头,“你并没有当面揭穿他们,心地不错。善良的人不适合上战场,考科举对你来说很不错。”
杨延嗣点头,上了小楼去读书。
在小楼坐定后,杨延嗣一直在等消息,直到冯林前来告知,他从宫里出来采买的太监嘴里得知,潘贵妃遇刺,刺客被当场击毙,并未供出共犯。
同时,冯林还告知杨延嗣,皇城司的人,正在探查泉公公老母和侄儿的住处。
此事已了,也给了潘贵妃一个教训。
杨延嗣就命令冯林放了泉公公的老母和侄儿,并给他们一大笔钱,让他们远走他乡。
冯林刚走,杨延嗣才坐下,翻开了一本杂记,就看到牛头马面两兄弟搬着两口篮球大小的瓷缸上了楼。
“这是做什么?”
牛头马面两兄弟抱着瓷缸,一左一右站在杨延嗣书桌旁。
“老爷吩咐了,让我们兄弟盯着少爷您用功读书。这两个缸,是老爷赐下来给你装墨用的。老爷吩咐了,让您一天写完两缸墨。”
杨延嗣脸上表情瞬间僵硬,老杨这是有多不放心自己,居然还强制安排家庭作业?
“我可以不写吗?”
牛头马面闻言,耷拉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