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总督虽然也知,自己当年落到了那个境地,为了活命,为了家族不跟蒙难,怕也会做出相同选择,但这念头也只是偶尔一闪便过,对这祁弘新,他这些年是保持着不冷不热的态度,不愿与之深交。
“这祁弘新是怎么回事?就是有事要禀报,非要在这时?有什么事不能再等一个时辰开衙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