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死,再无生机。
想到不久之前,他才约好了去茶肆听曲,转眼二人就已是阴阳相隔,这变故,让郑应慈大哭不止,痛彻心扉。
这不止是在哭好友之死,胸中更有着一种悲愤,虽不知因何而起,也随之发泄出来,简直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仿佛是为了应和悲鸣,耳畔的风也随之呜咽。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郁气随之消散不少,郑应慈终于清醒,擦干了眼泪,就要起身。
“那面有人!”就在郑应慈打算去将好友尸身捞上,湖面上传来一道陌生男子声音。
郑应慈抬首望去,就见一艘可以容纳十几人的船,正在彭公墩暂停,距离不远,甲板上站着几人,个个身材彪悍,目光锐利,朝着望来。
目光对上一刻,郑应慈下意识抖了一下,几人明显露出失望。
“不是,该死,让他逃了!”
“他逃不掉,已经负了重伤,就算会水,又能游多远?岸上也有人布下天罗地网,上了岸早就被发现,定还在水里,继续追查!”
“可恶,追到这里,竟遇到了画舫着火,连捞了多人都不是,混淆了我们的手段,难道他气数还未尽?”
“胡说,就算气数未尽,现在也要死——继续追查!”
“是!”
船上船夫下一刻划船,这艘船逆着风朝湖中疾行而去。
在那面,火光还是冲天,十几艘船只或远或近停泊着,像在救人。
“不知道张墨东去了哪里,可还活着?”
“这里虽是彭公墩,没人没船,我想要捞了好友上来也不成,难道要喊人?眼下那面正乱,就是有人,怕也不会往这里来。”
看一眼漂浮着的毫无生机的浮尸,郑应慈站着的身体跌落在地,长叹一声。
想着这次到蟠龙湖来参加棋赛,本是一件雅事,无论输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