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黑着脸,表情狰狞,似乎要咬死苏子籍跟叶不悔的表情,这实在太奇怪了。
可理智这样想,望着苏子籍跟叶不悔上船,郑应慈皱眉不语,刚才压下的奇怪情绪,又再次涌了上来。
为什么自己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
“苏贤弟……”郑应慈下意识就跟了上去,有着欲跟上船,把事情弄清楚的冲动,结果被人一把拉住了。
回头去看,是结识的一个学子正不解看向自己:“郑兄,不是说好一会去喝酒么,你这是?”
“哦,无事。”
想到自己已答应了这几人,要与他们去喝酒,他们家世虽不如自己,也有着出彩之处,郑家素来愿意结交这样的人,拉拢了,不谈可为郑家所用,也可以成为郑家的羽翼,郑应慈再不耐烦,也不能真丢下他们,继续追苏子籍问个清楚。
而就是这一怔神的时间,苏子籍与叶不悔乘坐的小船,直接离开了十几米,并且朝着远处快行。
再想唤住也有些来不及了。
仿佛有什么东西离自己远去,望着背影,郑应慈怅然若失。
不仅仅是这条船,还有一条画舫直接离开,这是胡夕颜的画舫,是双层大船,每层有十个船舱,有独立的厨子,胡十九喜滋滋的坐着等着上菜,虽现在没有扒鸡,但有肉,这对本狐宝宝就足了。
天空虽阴沉,细雨连绵,很明显已经是早晨了,三条河道在这里交汇,水流却平静缓和,风光独秀,胡星竹不由问着:“小姐,您答应小十九去府城吃正德扒鸡,这不好吧?”
“小十九修为太低,去了府城,怕是有麻烦。”
“不让她抛头露面就行。”胡星竹是三姨的大丫鬟,跟着胡夕颜不但是伺候,也是监督她不要越过红线,胡夕颜还是要给她一点颜面,这样回答,说着,用手抚了下发丝,眸子里却一片惊疑,又有点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