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画舫一一观看。”
就这样直接回去了。
“苏子籍,你在看什么呢?”画舫甲板上,正若有所思的苏子籍,腰间突传来了一阵痛,转过头,就看到叶不悔质疑看着,手还拧着。
“你在看什么?是不是在想坏主意?刚才你笑得好奇怪!”虽不知道苏子籍在看谁,可叶不悔就是生出一股火,反应过来时,已下了“毒手”。
“只是在想事情而已,倒是你,马上要比赛了,你还不准备准备?”苏子籍半真半假地说。
果然,下一刻就听到叶不悔哼声:“许你看,就不许我看?”
苏子籍笑笑,一转头就正对上了胡管事若有所思的目光。
胡管事没有意识到苏子籍突然转过来,忙收敛表情,重新变回平庸的管事,笑着说:“二位,时间不早了,这次棋赛,七艘分七个赛区,赛手事先就已抽签,我送你们去赛场。”
“要是有人迟到呢?”
“比赛分七日,前四日都可参与初赛,后面两场一天一赛,最后一天举行大宴,要是前四天都迟到,就不能参与比赛了。”
胡管事笑的说着:“你们来的早,比赛完初赛,就可以在画坊多玩玩,中午晚上有流水席,这是免费。”
想吃大餐就得自己订了,苏子籍连连点首,这七个画舫有大大小小房间数十,若无人领着,的确容易走错地方。
“有劳胡管事了。”
只是路上,胡管事旁敲侧击,似乎对苏子籍这陪同之人的兴趣更大一些,苏子籍心中渐渐起了疑心,只含笑敷衍着。
叶不悔不傻,很快发现了胡管事的态度不对,索性拉着苏子籍说话,见她这样,胡管事不再多问,带到了一个颇大船舱,就先行告退。
“这里很大。”叶不悔入内,低声说着。
“是很大!”这船舱有五十平方米,应是这画舫最大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