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
年轻人扫看了一眼,见因吓退了张老大,顿时就成了目光焦点,并不想引人注目,就直接起身,说:“罢了,兴致已尽,这酒是喝不下去了,我们走吧,去信鹿茶肆买点茶叶。”
这就借故要离开了。
“两位且留步。”苏子籍不想占便宜,更感激出手相助,起身对着二人一躬:“良言一句冬天暖,何况还出钱相助,实在感激不尽,不知可否留下尊姓大名,以及地址,待我回头送还银两。”
年轻人回首,目光落在苏子籍脸上,略带审视,又想起谁也不认识自己,不必多心,就是一笑。
“不必了,太祖曾言,身列胶痒者,尽是齐民之秀,著概免杂差,辅以衣食,俾得专心肆业。”
“区区五两银子,对我们来说,只是随手的事,你若感恩,就好好进学,来日若能为官,做得一任好官吧!
说着,年轻人一摆手,就跟着中年人出了酒楼。
“做得一任好官?”因对两人身份有所猜测,苏子籍没有追上去再问,返身就是一揖:“诸位同窗,刚才出手相助,凑足了十二两,小弟感恩不尽,还请各位留下名贴,以后多多来往。”
酒楼内的几个学子连连推辞,苏子籍仍借了纸笔,写了借条,递与他们,并再次道谢。
经过了这一番事,余律跟张胜也没了立刻庆祝的心思。
张胜索性提议:“不如明日约了时间再小聚吧,我现在,连酒都喝不了,恨不得回去睡上一觉。”
因考试的事,精神一直绷着,现在一松懈,实在让人觉得疲惫,更不用说是他这种没中的人了,心中更是失望。
“善。”
“就依你。”
气氛突然有些尴尬,苏子籍微微沉默了一下,约好时间地点,离开酒楼,各自回家。
回去路上,苏子籍初时还张望,防备张老大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