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力!”罗茂勳连连摆手,面露惶恐。虽然秦浩轩只是以一副严肃的神情质询,但已让罗茂勳胆战心惊了。
毕竟秦浩轩在七丈渊战场上经历过无数次生死之战,哪怕只是在严肃质问,也难免不自觉带上一股淡淡的杀气和威压,再说秦浩轩又是罗茂勳最敬重的入道师兄,不由得他不慌张。
“师兄,我不是那样的人,我……”
罗茂勳解释着,脸上流出悔意,却被秦浩轩打断:”曹清华是弱种,我也是弱种,未来你的修为可能强过我,我也可能会惹上我得罪不起的敌人,你欺软怕硬,那又如何敢帮我?若日后有人进犯太初,敌人比我太初还强,你是否也在一旁看着?不为太初出战?”
罗茂勳的头压得更低,目光死死盯着脚尖,完全不敢抬头看秦浩轩。
这时曹清华不忍再看师兄教训罗茂勳,不禁鼓起勇气为罗茂勳说话:”师兄,事情不是您想像的那样,当时打我的人很多,而且实力也比我们强,就算罗师兄帮我,也只是多一个挨打的人,根本帮不上什么忙。”
“呵呵。”秦浩轩左嘴角抽起,发出一串冰冷的冷笑声,不屑的目光仍旧冷冷盯着罗茂勳。
听着师兄冷笑,曹清华彻底不敢说话了,至于罗茂勳听到秦浩轩这种冷笑声时,一颗心都变得冰凉了,尤其在看到秦浩轩眼神中透出的不屑后,他的自尊心也受到伤害,同时回忆起当时曹清华挨打,自己因惧怕对方人多势众,没能去帮忙而深深愧疚。
想着平时师兄的教诲,以及刚入门时背诵的门规,罗茂勳的脸红了。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这种行为完全属于临阵脱逃,表面上看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但实际上跟懦夫叛徒又有什么不同?
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罗茂勳反而释然了,不再试图推脱责任的他坦然认错:”对不起师兄,我错了,我辜负了你的教诲。”
秦浩轩依旧一脸严肃,听着罗茂勳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