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钱我们就攒起来。”克莱恩以不容拒绝地态度说道。
班森也附和了一句:
“梅丽莎,难道你想在赛琳娜的十六岁生日晚宴时,还穿旧的裙子?”
赛琳娜.伍德是梅丽莎的同学兼好朋友,家庭条件还算不错,哥哥是事务律师,父亲是贝克兰德银行廷根分行的资深雇员。
不过,他们所谓的晚宴,也就是请朋友们共享晚餐,以及聊天、玩纸牌。
“好吧。”梅丽莎低下脑袋,嘟囔着回答,然后狠狠叉起了一块炖牛肉。
沉默一阵,她忽然记起一件事情,忙抬头说道:
“隔壁的肖德太太让女仆送了张名片过来,希望周日下午,也就是明天下午4点,半正式地拜访我们,认识新的邻居。”
“肖德太太?”克莱恩完全茫然地望向哥哥和妹妹。
班森用手指轻敲着餐桌边缘,状似思考般道:
“水仙花街4号的肖德太太?我见过她的丈夫,是一位资深的事务律师。”
“资深的事务律师……也许他认识赛琳娜的哥哥。”梅丽莎略有几分欣喜地说道。
我们是水仙花街2号……克莱恩微微点头道:
“认识邻居是必要的事情,不过你们知道的,我周日依旧要去安保公司,只有周一才能休息,替我向肖德太太说声抱歉。”
说到这里,他想起了上辈子小时候的邻居,想起了住在铁十字街公寓时的邻居,好笑轻叹道:
“半正式地拜访……邻居不是应该自然地认识,自然地接触吗?”
“哈哈,克莱恩,你不明白的,你最近看了不少报纸,却没有接触过那些提供给家庭,提供给妇女的杂志,他们将年入100镑到1000镑间的家庭称为中产阶级,宣扬这是整个王国的支架,并赞美中产阶级没有贵族和富豪的傲慢,也不像低收入阶层那么粗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