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我们的检查,张苗苗是个经常跑步运动的人,并且有专业的教练指导。
另外,在两年之前她摔伤过,应该是在楼梯,或者较狭小的高处跌落,伤及颅骨的右侧颞部,是耳朵面这个位置。
当时做了开颅手术,看着凹陷的舟状骨折形态,应该有碎骨伤及脑部,不过这个位置受伤会让死者性情大变。
再者看着张苗苗的牙齿咬合状态分析,她应该是一个极为要强,并且容易紧张的人,工作压力应该非常大,还有她的化脓性扁桃体炎非常严重,并且拖了很长时间没有治愈,应该是缺乏休息。
这些您二位都清楚吧?”
夫妇二人一脸的震惊,互相望了一眼,张父随即揽着张母的肩膀,眼泪夺眶而出。
“这位警官很专业!
他是在说服我们,我刚刚搜了相关的法律规定,只要认为是他杀,警察有权直接进行尸检,无需征求家属的意见,人家能这样不容易,我们同意吧。”
张母无言的点点头,唯独剩下肩膀的抖动。
周海握着张父的手,“我会替张苗苗讲出最后的话,刚刚那些也是在证明我们的能力,相信我,我们不会让凶手逍遥法外。
这才是对张苗苗最好的交代。”
张父张母朝着周海鞠了一躬,“我们把女儿交给你了!”
周海赶紧扶着二人坐下,“张苗苗不和你们住一起对吗?”
张父抿唇叹息了一声,“我们两个,是在苗苗她妈去世一年后结婚的,那时候苗苗才小学六年级,本以为她没什么意见,没想到她的反应那样大,和我大吵一架,我气得打了她一巴掌。
考初之后,她主动要求去住校了,一路成绩非常优异地考入政法大学,我们开始不清楚,后来才知道,她想要逃离我的管制,不再见我们。
硕士毕业后,她去哪儿工作我们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