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不在没了主心骨,我脑子都是混浆浆的。”
黄支队调整方向,朝着始发地鞍山路的六里堆驶去,周海给疯子打了电话,让他也帮着胖子他们去筛选,那一屋子的灰烬袋子,工程量还有很多。
半个小时后,二人来到现场,这里有警员留守,毕竟周围的房屋都受到波及,三楼以住户的北侧窗多少都有些损坏,居委会和街道的负责人正组织工人过来挨家挨户修缮。
二人穿隔离服,带着手套口罩帽子,来到五楼。
此时现场已经完全冷却下来,房间里面有的地方还汪着水,不过地划线清扫的痕迹还是极为明显,不过在赵宝贵家对门的门,落着一些白色的粉末。
周海瞥了一眼身侧的黄支队。
“你确定消防员进房间的时候门是敞开的?”
黄支队回忆了一下,“对啊!”
周海退后两步,站到五楼东户的门前,指着对面。
“为什么外面的墙壁被熏的较轻?
按理说,厨房是起火点,那么厨房门喷出来的火焰,对入户门位置的影响将最大。
可是你看,客厅内那些珠子都融化了,可门外的这一大堆电线只是烤焦,并未燃烧,这是为什么?”
黄支队突然语塞,对啊!
为什么?
周海极为严肃地看着黄支队,“因为里面的这道木门关着!”
黄支队一怔,这算什么答案?
“等等,消防员不是这么说的。
他们说房门已经烧碎了,只是门框什么的阻挡在面前,如若这道门是关着的,外面的门为何是开着的?”
“高压水枪足以让炭化的木门粉碎,当时他们通过云梯,是从厨房破损处朝房间内洒水的,这扇门不保很正常。”
周海看看南侧,同样乌黑残破那道门,这是两个孩子的房间,眉头越蹙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