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主教的位置很快会空出一个，三内塔三外塔的主人，都有资格竞争，谁能位，阿道夫大人的意见很重要。

“老师，只有我负责的符石被摧毁，显然是有人针对我……不，针对的不是我，而是您！我死了不算什么，但老师您要是倒了，所有精灵法师都失去靠山，其他同族在冬季圣城待不下去了！”

凯末尔脸色难看，咬牙切齿：“想一想，阿道夫大人要是对您不满，谁能得到好处？”

桑落皱眉：“女神的目光来回扫视，整个冬季圣城都在教皇冕下的精神笼罩下，监测法阵盯着这里的每一个人，他们几个没这个胆子！破坏符石和能量管道，削弱攻防体系，那是找死！”

“女神不可能一直盯着圣城。实际您也知道，沉默冰川出事了，女神的目光在盯着那里，教皇冕下也一样！至于监测法阵？老师，监测法阵只是法阵，具体的掌控者，是人！”

凯末尔若有所指：“内塔和外塔是有区别的！虽然地位一样，但实际内塔更接近女神，外塔那三位根本没机会！下一任蓝衣主教，只能在您和另外两位之间产生。至于是谁，老师您难道没有怀疑对象吗？”

桑落脸色微微一变：“那个巫妖？”

“我的学生没问题，您的学生更不会有问题！冬季圣城以种族为派系，精灵为什么要背叛精灵？有什么好处？您要是倒了，您的同族日子能好过？他们没有背叛的理由，只能是被精神控制。”

凯末尔试探着说道：“老师，擅长精神控制的职业有很多，如牧师，冬季圣城最近来了一个牧师……”

“牧师？那个叫‘安度因’的家伙？阿道夫大人亲自观察过他，一个高阶神圣牧师，精神虽然不弱，但也不强，身一点暗影气息都没有，不可能是他。纯粹的神圣牧师，必须对圣光忠诚，不可能干这种事，而且他也没这个胆子。他真想闹事，怎么可能到处给人治伤治病？早躲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