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么说?”
老人缓缓道:“相传远古岁月,有一支自然而然形成的队伍,在人间道路上拉伸极长,好似绵延如蛇,期间不断有道士闻道修道证道,纷纷作陆地龙蛇变,道士们离别之际,或哭或笑,都不忘与走在最前边的那位道士,跪拜回礼,之后又有更多的道士加入,再后来,就有了相对简略的稽首礼。”
“走在队伍最末一位的,就是道祖。”
“此外走在外队伍最前边的那几位道士之一,既为近距离聆听道法,兼职护道,且传法无私,听到什么,有会意处,就主动去后边传道,绝不藏私,每逢大旱,不惜耗费自身精神,变幻身形,腾云驾雾,施展水法,降下甘霖。于人间有一份不小的功德。可惜后来同族酿下大错,功过两分,遭了天厌,便是劫数了,能脱身者,万中无一。”
“至于另外那个比喻,是形容某位精通炼物的女子,她是妖族出身,有大慧根,所以在当时绝无半点贬低意味。”
听到这里,商角感叹道:“老先生如何知晓这些老黄历的?”
老人忍俊不禁,反问一句,“当然是道听途说,不然呢?”
商角大笑不已,抱拳告饶。
老人仿佛被这个话题勾起了些许情绪,一双深沉如古井的眼眸里,有条条金丝游曳,恰似潜龙在渊。
哪怕时隔多年,可毕竟都是亲见亲闻亲历,近在迟尺的身边事,想要忘记都很难吧,无需自欺欺人。
杨盄跟着询问一事,“五色土还好说,万年土怎么讲?”
难不成人间到处可见的泥土也有年龄,有那道龄高低?
杨盄是个话痨,难怪姐姐杨徵总说他上辈子该是个哑巴,这辈子才会如此找补回来。
老人笑答道:“五行当中,土性才是最难维持纯粹二字的。若是不信,且低头看看我们脚下,这承载万物、一切有灵众生的人间大地,若是过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