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皇帝座下太宰!”何愁有从阴暗处走了出来。
云琅瞅了何愁有一眼道:“你说的不对,我不是始皇帝的太宰,我是太宰的太宰。”
霍光朝何愁有施礼问道:“敢问何师傅在大秦担任何职?”
何愁有冷笑道:“我乃大汉涉安侯。”
云琅讥讽道:“涉安侯是陛下给匈奴左贤王於单的。”
何愁有道:“你明明知道是给我的。”
“你能出门告诉别人你是大汉涉安侯吗?”
“你敢出门告诉别人你是大秦始皇帝座下太宰?”
“我从来就不是始皇帝座下太宰,我是太宰的太宰。”
霍光看着吵起来的两位师傅,多日不见的笑容终于浮上面颊。
长辈吵架,做晚辈的最好干点别的事情。
于是,霍光就离开了两位师傅,由老虎陪着在空旷的山洞里漫步,几乎每走一步都有新的发现。
在一座石屋子里面,陈设简单,却不像是给死人准备的,这里有笔墨纸砚,也有床榻被褥,甚至还有熏香炉跟鹤嘴宫灯,一套式样古朴的衣衫挂在衣架上,看看大小,霍光知道这是按照师傅身材制作的衣衫。
只是帽架上还扣着一顶破烂的乌纱冠,与衣衫极为不协调。
乌纱冠虽然残破,却非常的干净,这该是师傅的特点。
他取下帽子扣在头上,瞅着铜镜里模糊的模样,霍光的心情变得激荡起来。
这该是师傅心底最隐秘的秘密吧。
大秦的衣冠厚重博大却不精致,与大汉官员的衣衫无法媲美,霍光小心的把帽子放回原位。
等他出来的时候,发现两位师傅都笑眯眯的看着他,丝毫没有刚才剑拔弩张的模样。
“我早就说过,这孩子自己能想通的,指望他这样的小混蛋钻牛角尖,你想多了。”
何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