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
就在两人闲谈的时候,董仲舒从客厅走了出来,见到云琅在,就停下脚步,看着云琅道:“你也是我儒门中人,难道也要隔岸观火不成?”
云琅笑道:“在下不过是儒门中的一介小卒,俯首听命就是,何敢多言。”
董仲舒悲愤指着云琅道:“你只想享受儒门带给你西北理工的好处,却不愿意出一分力是吗?”
云琅拱手道:“我怕出了力气之后,会被你们送上祭坛,最后一把火烧死。
现在不好么?我西北理工的学说弥补了儒门一部分的缺憾,让儒门学说变得更加贴合实际。
仅仅是农学,工学两道,我西北理工贡献的力量,就足矣让儒门学说变得脚踏实地。
再也不会有人攻击儒门只好清谈,无实际运用之能。
先生乃是当世大儒,不会看不清这一点吧。”
“儒门待你不薄!”
“所以云琅被雪藏三年是吧?”曹襄在一边阴测测的道。
董仲舒吞咽一口唾沫,艰难的道:“你还年轻,有的是时间,老夫等人早已老朽,手段即便激烈了一些,也是想在有生之年让我儒家发扬光大,让我大汉江山有典可依。
你年纪轻轻,已经立下常人所不能及的功业,此时更应该修心养性,为日后担当大任做准备,何苦现在就想执一方牛耳。
天子性情刚烈,百官各执一词,匈奴等蛮族虎视眈眈,大汉国多年以来兵戈不绝。
此乃大争之世,我儒家不争则亡。
老夫冒天下之大不韪,提着头颅锱铢必较,处处争先,所作所为无愧于我儒门先贤,无愧于这郎朗天地。
话已至此,请云侯三思。”
目送董仲舒远去,云琅笑道:“我以为向来只有董仲舒把人逼疯,没想到也有人能把董仲舒给逼疯啊。”
曹襄叹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