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李牧已经不用为地球的命运而又辗转担忧,所以这十年,倒不是不可以坚守下来。
秦钟道:“多谢你,小牧。”
他缓缓抬手,向李牧行了一个古天庭的致敬军礼。
“行礼!”
下方赵猛大喝。
所有【披甲营】的将士,纷纷带着感激和信任的目光,向李牧行礼。
赵猛用拳头,锤了捶自己的胸口,向李牧笑了笑:“兄弟。”
王得虎、甄梦龙也笑了:“兄弟。”
整个【披甲营】的战士们,都用拳头锤了捶自己的胸口,道:“兄弟。”
这一声兄弟,并不容易。
当年,这是在军礼之外,昔日营地训练时,在遇到了真正值得信任和敬佩,足以让自己生死托付的真正袍泽的时候,战士们自己约定的一种表达方式。
李牧胸中有热血在燃烧:“兄弟。”
他重重地锤了捶自己的胸口。
那颗心,在强有力地砰砰砰跳。
这时,一股柔和之风吹过。
像是风中的灰烬一样,秦钟的身躯散去,化作偏偏飞灰,消散在了虚空之中。
同样散去的还有【披甲营】的将士们。
骨肉消散,唯有骸骨。
李牧一下子,禁不住热泪盈眶。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李牧真的很难说清楚,但他相信,别说是十年,哪怕是一百年,只要是这群人开口了,他也一定要坚持去做到。
这时,将军秦钟的骸骨上,赵猛等将士的股海上,多有金色的光点闪烁。
这些光点,像是漫天飞舞的萤火虫一样,渐渐飘飞了起来,一点一点地,朝着李牧汇集而来,最终,数百道光点化作一团金色的流光,一下子涌来,将李牧簇拥,最终